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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有何法子能帮他?
王全安见余欢意停下脚步,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消失殆尽,哭得愈发厉害。
余欢意行至床榻前,江夙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什么,神情痛苦。
余欢意心一横,眼神坚定,道:“王公公,你去找一找,看朝阳宫中可否有酒,越烈的酒越好,用来打湿脸帕给五殿下擦身子,全身上下都要擦。”
王全安忍下抽泣,不解地问:“为何要用烈酒给殿下擦身?”
“此法或许可退烧。”
王全安听了,立马道:“奴才马上去找!奴才记得朝阳宫有一坛烈酒的,奴才马上去找来!”
“王公公,等等,我有话尚未说完。”
王全安停下,余欢意继续道:“用烈酒给五殿下退烧若是不行,便用冰水打湿的脸帕放到五殿下的额头上,若是他烧得身子抽搐,你需将脸帕塞进他嘴里,莫让他咬伤舌头……最多两个时辰,我定会为五殿下要来退烧的汤药!”
王全安别无他法,唯有听余欢意的,“是,奴才都记下了。”
余欢意深深了一眼江夙,带着诗情急匆匆的走了。
江夙烧得太厉害,方才所说的法子只能暂缓,若想令他彻底退烧,还得是太医开出退烧的汤药!